《祝福》读书笔记(《祝福》读书笔记500)
I 本文是Echo每周一文的第53篇文章,请大家多多支持,谢谢啦!
写在前面
刚才看了专栏的第一篇文章,是2021年10月19日,一年52周。一晃眼,一年过去了,自己的心境变化了很多,有看书带来的、有现实生活带来的、也有社会大背景变化带来的。看多了人间世事,明白世间有太多无奈,有些可以靠自己改变、有些是个人无论如何也改变不了的,当然这里指的是平凡人,有权or有钱的人能够把控的事情更多。
只想对自己说,放过自己、饶恕他人,平安健康就好,最好家庭团圆、最好时常喜乐。金融危机已来,和自己的家人、爱人共度。祝大家安好~~
一、原书介绍
《祝福》本是鲁迅的一篇短篇小说,在微信读书上看到一本名为《祝福》的书,其中包含祝福这个短篇小说,还有《而已集》、《集外集》、《集外集拾遗及补编》3部分。
读完之后,印象很深刻的是鲁迅在各个学校的演讲,这是在当时真实发生的事情,这时的鲁迅不再是课本上的文学家,而是实实在在的一个人,站在演讲台前勉励年轻学子。他将自己的见解、对时事的看法,整合成对年轻学子的期望。其中的观点,对于今天的我们也可参考。
二、我的总结
1.文学的力量
文学,在武力面前,不值一提。没用,但是也坚韧,想想秦始皇焚书坑儒,但是并没有把儒家禁掉,反而传扬至今。道德、公平、正义,也是如此。
那是开枪打杀学生的时候罢,文禁也严厉了,我想:文学文学,是最不中用的,没有力量的人讲的;有实力的人并不开口,就杀人,被压迫的人讲几句话,写几个字,就要被杀;即使幸而不被杀,但天天呐喊,叫苦,鸣不平,而有实力的人仍然压迫,虐待,杀戮,没有方法对付他们,这文学于人们又有什么益处呢?
在自然界里也这样,鹰的捕雀,不声不响的是鹰,吱吱叫喊的是雀;猫的捕鼠,不声不响的是猫,吱吱叫喊的是老鼠;结果,还是只会开口的被不开口的吃掉。文学家弄得好,做几篇文章,也许能够称誉于当时,或者得到多少年的虚名罢,——譬如一个烈士的追悼会开过之后,烈士的事情早已不提了,大家倒传诵着谁的挽联做得好:这实在是一件很稳当的买卖。2.文学和文章,如何区分?
这个问题没有去想过,但是在鲁迅的《读书杂谈》里,看到了答案。文学——研究文章的历史和理论;文章——写文章、小说、诗等文学作品。
研究文章的历史或理论的,是文学家,是学者;做做诗,或戏曲小说的,是做文章的人,就是古时候所谓文人,此刻所谓创作家。创作家不妨毫不理会文学史或理论,文学家也不妨做不出一句诗。然而中国社会上还很误解,你做几篇小说,便以为你一定懂得小说概论,做几句新诗,就要你讲诗之原理。我也尝见想做小说的青年,先买小说法程和文学史来看。据我看来,是即使将这些书看烂了,和创作也没有什么关系的。3.看文艺作品,应该怎么入手?
鲁迅提供的思路,很好用,这是大师的指教,当然是好的了,哈哈哈。选几种名家,看其作品集,看他在文学史上的地位,看他的传记。这就提供了3个维度:作品、文学地位、个人经历的角度,就可以很全面的了解1个作者了,从作者自己、社会大众、作品的角度看,全面客观,看完对读者也会更有价值。
倘要看看文艺作品呢,则先看几种名家的选本,从中觉得谁的作品自己最爱看,然后再看这一个作者的专集,然后再从文学史上看看他在史上的位置;倘要知道得更详细,就看一两本这人的传记,那便可以大略了解了。如果专是请教别人,则各人的嗜好不同,总是格不相入的。4.“要弄文学,应该看什么书?”
我以为倘要弄旧的呢,倒不如姑且靠着张之洞的《书目答问》去摸门径去。倘是新的,研究文学,则自己先看看各种的小本子,如本间久雄的《新文学概论》,厨川白村的《苦闷的象征》,瓦浪斯基们的《苏俄的文艺论战》之类,然后自己再想想,再博览下去。因为文学的理论不像算学,二二一定得四,所以议论很纷歧。5.对“教育当局”谈“教育”,本身就错了
“教育当局”是来做官的,不是来办“教育”的。这话似乎可以用在任何场景的所有”当局“身上,比如企业里的某个技术总监,他不是来做技术的,他是来做总监的,和他谈技术就太傻了。应该谈的是怎么把总监职位再升一级,这样对方才感兴趣。这么简单的道理,现在很多人还是不懂。
对“教育当局”谈教育的根本误点,是在将这四个字的力点看错了:以为他要来办“教育”。其实不然,大抵是来做“当局”的。
这可以用过去的事实证明。因为重在“当局”,所以——
一 学校的会计员,可以做教育总长。
二 教育总长,可以忽而化为内务总长。
三 司法,海军总长,可以兼任教育总长。
曾经有一位总长,听说,他的出来就职,是因为某公司要来立案,表决时可以多一个赞成者,所以再作冯妇的。但也有人来和他谈教育。我有时真想将这老实人一把抓出来,即刻勒令他回家陪太太喝茶去。
所以:教育当局,十之九是意在“当局”,但有些是意并不在“当局”。
这时候,也许有人要问:那么,他为什么有举动呢?
我于是勃然大怒道:这就是他在“当局”呀!说得露骨一点,就是“做官”!不然,为什么叫“做”?6.本没有什么正确或错误,只是当时当事的结果罢了
是否剪发,会造成割去女子两乳的刑罚,如今看来,荒谬至极,但在当时却是事实。那么同理,今日的一些事情,在几十几百年之后,也会被认为荒谬至极。
但现在的有力者,也有主张女子剪发的,可惜据地不坚。同是一处地方,甲来乙走,丙来甲走,甲要短,丙要长,长者剪,短了杀。这几年似乎是青年遭劫时期,尤其是女性。报载有一处是鼓吹剪发的,后来别一军攻入了,遇到剪发女子,即慢慢拔去头发,还割去两乳……。这一种刑罚,可以证明男子短发,已为全国所公认。只是女人不准学。去其两乳,即所以使其更像男子而警其妄学男子也。以此例之,欧阳晓澜女士盖尚非甚严欤〔yú,文言助词,表示疑问、感叹、反诘等语气〕?7.史书,也并非是客观记录
现在我们再看历史,在历史上的记载和论断有时也是极靠不住的,不能相信的地方很多,因为通常我们晓得,某朝的年代长一点,其中必定好人多;某朝的年代短一点,其中差不多没有好人。为什么呢?因为年代长了,做史的是本朝人,当然恭维本朝的人物,年代短了,做史的是别朝人,便很自由地贬斥其异朝的人物,所以在秦朝,差不多在史的记载上半个好人也没有。曹操在史上年代也是颇短的,自然也逃不了被后一朝人说坏话的公例。
三、精彩原文摘录
楼下一个男人病的要死,那间壁的一家唱着留声机;对面是弄孩子。楼上有两人狂笑;还有打牌声。河中的船上有女人哭着她死去的母亲。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,我只觉得他们吵闹。
对“教育当局”谈教育的根本误点,是在将这四个字的力点看错了:以为他要来办“教育”。其实不然,大抵是来做“当局”的。
约翰穆勒说:专制使人们变成冷嘲。 而他竟不知道共和使人们变成沉默。
人往往憎和尚,憎尼姑,憎回教徒,憎耶教徒,而不憎道士。 懂得此理者,懂得中国大半。
革命文学家风起云涌的所在,其实是并没有革命的。
中国公共的东西,实在不容易保存。如果当局者是外行,他便将东西糟完,倘是内行,他便将东西偷完。而其实也并不单是对于书籍或古董。
无论读,无论做,倘若旁征博访,结果是往往会弄到抬驴子走的。
曾经阔气的要复古,正在阔气的要保持现状,未曾阔气的要革新。大抵如是。大抵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