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古第一真男人谭嗣同(千古第一帅哥潘安,美貌绝伦!)
有一种人,把追求自由和承担责任融合在一起,以血肉之躯连接天空和大地。那种人有健全的知识结构,有犀利的思考方式,有崇高的品格,有侠骨,有柔情,还有强悍的体魄。
那种人很少,可以说寥寥无几。一旦出现,犹如午夜昙花盛开,犹如彗星划过天空,存在时间虽然短暂,韵味却是永恒。
他们是民族的精魄之所在,他们就是真正的贵族。也许他们出身并不高贵,但足以让许多身份高贵之人黯然失色。
在时光的长河中,许许多多的权贵化为尘泥,唯有真正的贵族遗世独立,任凭时光冲洗,如同凌寒之时独自盛开的梅花,芳香千年,芳华绝代。
谭嗣同就是那样一个人。
谭嗣同(1865--1898),字复生,号壮飞,湖南浏阳人,生在北京,是湖北巡抚的三公子,戊戌变法前他的身份是江苏候补知府。据说他12岁的时候在北京的大疫中被传染,昏迷了三天三夜,好不容易才活过来,所以取字“复生”。在这场大疫中他的母亲、大哥和二姐都被死神夺去了性命。后来死在台湾的是他的二哥谭嗣襄。
谭嗣同的夫人李闰在他就义后取“忍死须臾待杜根”之意自号“臾生”,做悼亡诗:“盱衡禹贡尽荆榛,国难家仇鬼哭新。饮恨长号哀贱妾,高歌短叹谱忠臣。已无壮志酬明主,剩有央生泣后尘。惨淡深闺悲夜永,灯前愁煞未亡人”。
谭嗣同故居有湘人余德泉撰写的对联:“壮矣,维新欲杀贼而未回天,终成国恨快哉~喋血吃昆仑以昭肝胆,长醒吾民。”正是化用了这首《狱中题壁》的诗意。
我们也许永远无法解读谭嗣同的内心世界,但这首《狱中题壁》却在百年来不断引发我们的深思。我们可以从诗中感受殉道者的凛然正气以及从容不迫。为了信仰,为了追求的事业,不惜生命,以身殉道,其精神确可感召后人。
读这首诗,自然要了解谭嗣同这个人,于是也就关心他所参与的戊戌变法的背景。
顺便说几句题外的话,谈诗词和作者的背景,自然涉及到一些方方面面的史料记载,正史也罢,野史也罢,显然都不完全是真实的,只能说尽量选取接近真实,自己认为比较可信的说法。总是来自第二手的资料居多,即使是抄自原始的史料,其实很多时候是因为看到别人引用,再以此线索核查第一手的史书。有时候,看到第二手的资料说的头头是道,自己认可或者偷懒,也未必再一一查对原始的记载。于是便有些说不清的的争议。写这篇文章之前又去看了李敖的《北京法源寺》,受到很大影响,包括知识和思想。
戊戌变法又被称为百日维新,因为前前后后才不过103天的光景。
变法维新是从1898年的公历6月11日正式开始的。这一天,光绪皇帝颁布《明定国是诏》,宣布变法自强(《清德宗实录》卷四一八),接着就是紧锣密鼓地实行一连串除旧布新的改革。
当时慈禧太后虽然名义上已经“还政”给光绪皇帝,但实际上一直都在暗中操纵实权。才不过4天,6月14日,西太后就赶走了光绪阜帝的老师翁同和,而目还把自己的心腹荣禄安置做了直隶总督兼北洋大臣。接下来,“帝党”和“后党”明争暗斗,甚至有苗头显示太后那边要发动政变赶光绪下台,变法力量到了生死存亡的时候。
9月18日晚上,谭嗣同找袁世凯密谈,希望掌握着新建陆军的袁世凯能够帮忙。袁世凯表面上同意了谭词同的计划,但潭嗣同前脚一走,他后脚就向荣禄告了密。荣禄是慈禧太后的亲信,住在颐和园的西太后很快知道了真相。
9月20日清早,康有为上了去天津的火车。在他离开后不久,官军在南海会馆抓到了他的弟弟康广仁。侥幸脱身的康有为在英国人的帮助下逃亡上海。与此同时,梁启超被日本公使馆收容保护起来。
9月21日,西太后正式“临朝训政”,光绪皇帝被软禁,103天的维新变法就此宣告结束。
9月25日,农历戊戌年八月初十,梁启超被日本护送离京,谭嗣同在浏阳会馆被清军带走。
三天之后,9月28日,农历八月十三日,谭嗣同、杨深秀、杨锐、林旧、刘光第、康广仁等“六君子”被押赴菜市口利场,未经审讯直接砍头。
据说,谭嗣同在临形前从容多于慷慨,没有激越之气,没有畏惧和悔恨,也许连乞求刽子手“给个痛快”都不屑于一说,只是让一个声音划破了寂静的长空:“有心杀贼,无力回天,死得其所,快哉快哉!”没有想明白的是,这要杀的“贼”到底是谁,又为何“死得其所”。
有的人斤斤计较个人的利害得失,不能从大局出发,不肯轻易抛下自我;有的人义气用事,贸然做出牺牲,并没有产生什么深远的影响。太多太多叱咤一时的风云人物都终究被滔滔滚滚的历史长河淹没。而谭嗣同,被称为“千百年来中国第一真男人”——谭嗣同是中华帝国史上最后一个拥有野蛮体魄和文明精神之人。
他是人群中的凤毛、天宇间的麟角。
生命诚可贵,信仰价更高。举世最惜者,死,而其不知惜也,这正充分体现出谭耐同的痴。痴其实就是一种对于信仰的执著,甚至执著到不怕流血牺牲的程度。在今天,我们也许不必采取如此惨烈的方式以身殉道,但是这种对信仰执著追求无然无悔的精神却不能不今我们肃然起敬。愿浩然正气长留天地之间。
当权者并不需要谭嗣同这样的人,但这个世界需要。